忙拨敛过裙袂往昭阳殿外奔去。
勤然殿外停驻着执五明扇的数十人皇帝仪仗,内侍与宫女逶迤绵续直站到宫苑的河渠边上。甫一踏进殿内,便见勤然殿里侍奉的宫女、ru母跪了一地,穿着明金铠甲的禁卫扈从遍布院落四角,一派凝重肃正的气氛。
魏春秋捏着手指出来迎我,谆谆劝道:“娘娘,您别太着急,太医在里头诊治,说并不是要命的病症。”
我根本没有心思再跟他说些什么,只想快些见到润儿。湖水色秋罗销金帐漫垂而下,萧衍正坐在床榻上将润儿抱在怀里,太医围着他们站了一圈,秦院令似是正向萧衍禀报着什么。他们见我进来,匆匆中断了回话,又回过头来朝着我跪拜。
心里一阵烦躁,蹙眉向他们道:“别跪了,快给太子诊治。”
我从萧衍手中将润儿接过来,见他裹着一张寸许厚的虎斑软毯,小脸苍白的像是褪了色的白锦,双眼紧闭,呼吸绵弱均匀,已经被哄睡着了。
秦院令继续回话:“太子脉象沉滞入涩,依臣所见,非病,而是中了du。”
我的胳膊微微发抖,软毯被攥出了道道褶皱。
萧衍轻抚了抚我的背,倾然起身,阔步走到幔帐外,冲着外面跪了一地的内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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