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花,而虎皮兰气味清舒,轻而易举地就能被这些香味所掩盖。”
“虎皮兰并没有du啊,我在闺阁时经常用它来做香囊。”
沈槐道:“虎皮兰本身无du,而娘娘佩戴了它许多日子也并没中du,这是因为昭阳殿中并没有摆放吊兰。”
我一怔,恍然反应过来。
“中午臣来拜见娘娘时,孟姑曾说娘娘去勤然殿看望太子了。臣见这宫中多喜用吊兰作为盆栽装饰,不知,勤然殿太子的寝殿中可否有这种植物?”
有,当然有,就在润儿安枕的床榻旁,离他不足一尺。
“虎皮兰与吊兰在一处,便会生成一种慢xingdu,yào,时间久了大人都会受不住,更何况孩子。”
我心中恨意凛然,像殿檐垂下的冰凌柱,生出尖削锐利的峰矢。压抑着胸前的起伏,艰难道:“叔父让孟姑拘住了做香囊的宫女,是怀疑她们蓄意做了这虎皮兰的香囊,暗中谋害润儿?”
沈槐近乎笃定地说:“本来虎皮兰便是香囊干花中常备用的,有这一味并不能说明做香囊的宫女便是故意存了坏心。但这个香囊里虎皮兰被剁的粉碎,夹杂在香草和虞美人中间,若不细看根本找不出。做香囊时,为了让气味更加清新怡然,通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