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狮口中悠悠逸出,温暖沉静的香雾萦纡袅袅飘摆在寝殿里,连带着人的声音也似蒙了一层淡雾。
萧衍似是轻叹了一声:“本来我是不赞成你这样做的,英王和姑姑既然肯护着你,那么就该让他们替你做更要紧的事情,而不是用来对付一个无关紧要的姜紫苏,白白浪费了这样一次机会,日后姜相心中有了防备和提防,再想用他们也用不上了。”
我只觉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忖自己这次是思虑周全,精心部署了,可没想还是在别人的股掌之间。但我攥紧了衣纱,凛然道:“可我不后悔,能为润儿讨一个公道,即便这公道并不彻底,可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倾尽全力了。”
萧衍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流露出一丝怅然:“所以后来我也想通了,虽然我自己并未体会过母爱,但这世上却多的是肯为了自己的孩子拼命的母亲,凡事不能只计较利益得失,有时也得顾全一下情感。”
我并未想到向来心肠冷硬,每走一步都能计算的万分精准的萧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看着他如画的眉眼间尽是疲倦与惆怅,不自觉的心疼,摸了摸他束冠的鬓发,又想起了一事,问:“可我看太后怎么也不护着姜紫苏?是你先跟她说什么了……”
“姜紫苏用祁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