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意清道:“我想在侯府里住一晚,外面跟了许多禁军、内侍,劳烦兄长替我安顿他们。”
意清轻轻合首,便转身出去张罗。
我在祭祠中燃了三炷香,冲着牌位拜了拜,才慢慢站起来。和沈槐去了内室坐下,问他:“这府中是不是住进新人了?”
沈槐的视线漫然飘过门扉,清淡地点了点头,“是有一位瑟瑟姑娘,自意清从兹兰山回来便住了进来,常伴意清左右。”
常伴左右?叔父可真是精明,能将话说得这么风轻云淡却又饱含深意。我便不再绕圈子,“那么叔父觉得这个姑娘如何?”
沈槐轻悠地笑了笑,亲自从仆从手中端过热茶放在我跟前,理顺着银丝绣缎绸衫,慢慢道“靡初郡主因为她大闹了一场,娘娘恐怕是不放心了。依我看……”他敛却了笑意,几分慎重地说:“这姑娘心思细腻,端得一副好柔肠。意清虽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但毕竟单纯,又有救命之恩,恐怕长久在一处也不是回事。”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见意清朝祭祠过来,便端起茶盏和沈槐对饮,不再言语。
晚上我们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但酒醴馐膳都是陪衬,除了意清,我和沈槐都是怀着心事。其间端上了一碟点心,见ru白色的面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