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姑娘不必多礼,坐吧。”
她站在原地未动,只柔婉浅笑,恭敬却不谦卑,细声说:“民女还是站着吧,娘娘面前,不敢造次。”
我心想现在知道不敢造次了,当着意清的面儿时,怕又不是这副样子了吧。但面上不露声色,只说:“你是意清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沈家的恩人,不必事事这样的小心拘谨吧,权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吧。”
瑟瑟眼梢带了一抹艳泽的笑意,如蜻蜓点水般飞快掠向意清,沉香轻羽般落到地上,柔顺地说:“沈大人也是这样说的,但瑟瑟需得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不能仗着大人对我宽容照拂便失了分寸。”
意清闻言,皱眉:“瑟瑟,你不必如此,我们家并没有那么多规矩。”
我淡淡地看了意清一眼,轻飘地说:“是呀,父母生前并不是苛刻的人,兄长也是一样的宽厚,你人前人后这样拘谨,怕也累得慌吧。”
瑟瑟低垂了头,不再言语。
我转而看着意清说:“我有一事还得请求兄长和叔父多费心。”
意清忙说:“妹妹尽管说,只要我能做的,绝不推辞。”
“嬿好已到了出阁的年纪,我替她物色了一个禁军校尉,陛下那边也答应出了正月就给他们赐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