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排场头面的分量便不能低了,需得仔细张罗筹备。嫁妆我已给她备的差不多了,场面上的事还请兄长和叔父为嬿好费些心。”
沈槐默然点了点头,意清也说:“这是应当的,妹妹尽管放心,我也会将嬿好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不会委屈了她。”
我微低了头,略显寥落地说:“嬿好走了之后,我身边便再没有能信赖的可靠人了。昭阳殿里虽说宫女多,可都是宫里的人,到底不是知根知底,不如家中带上来的可靠。再加上出了绣娘的事情,我心里总是不安……”
意清神色也凝重了,细隽的眉宇微蹙,似是有沉重的担忧挂在上面。他并不知我暗中让沈槐替我物色可靠的本家女子,真以为我为此发愁,也跟着我愁了起来。
这样静坐了一会儿,我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不过,我瞧着这位瑟瑟姑娘倒真是个伶俐人儿,她又是兄长的救命恩人,来路又正,若是能让她陪伴在我身边,那倒是再好不过了,就是不知兄长舍不舍的?”
听我提起她,瑟瑟恍然抬头,平淡若秋水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由得看向意清。
意清很是为难的样子,“瑟瑟出身坊间,并不懂宫里规矩,再说……她已到了出嫁年纪,再去宫中蹉跎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