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没好气地说。
萧衍清幽地笑了笑,摆手道:“我没有监视你,不要多心。只是动静闹得太大,所以我有些耳闻。看来……”他将胳膊搭在案几上倾身,些许调侃地说:“这事还真跟意清没多大关系,都是你在替他cāo心。只不过最后出力不讨好,还落一身埋怨。”
我的心情糟糕无比,便沉了声对上他的嬉笑,“我以为衍是君子,君子是不会幸灾乐祸的。”
窗前有流萤飞过,尾翼粘黏着点烁的光,拖成长线,细蒙而过。
萧衍在一片幽暗光芒中收起笑意,端正了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对,君子不能幸灾乐祸。但……夫君大概可以对自己的妻子有所不满吧。”他疏懒地支着头,近乎幽怨地看我:“这些日子你面对我时总是心不在焉,是不是也该在我的身上多花费些心思?”
我依旧惆怅执惘,无心与他打情骂俏,不死心地问了句:“你就不能帮我留住哥哥吗?”
萧衍歪着头仔细端详我的神色,半分认真,半分散漫地问:“上次我在你的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还是润儿生病的时候,难道他在你心中如此重要,甚至可以和润儿比肩?”
对,他很重要。因为他是尹伯伯唯一的儿子,是父亲生前最牵挂最疼爱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