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太多而几乎与身子连在一起的脖颈上套。魏春秋见我来了,捏着手指堪堪拦在我面前,笑道:“娘娘,这儿正处置逆党呢,您躲着点,别吓着。”
瞥了一眼容容,正耷拉着它那柿饼脸生无可恋任由内侍摆弄。我转眸看向魏春秋,蕴出略显虚心的笑:“阿翁……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就是只猫,怎么会是逆党呢?”
魏春秋板起脸,皱了眉,“这猫胆大包天,敢伤害龙体,不是逆党又是什么。”
我见绳索已艰难地套上了,内侍正试着往后勒,忙欺身上前将容容夺回来,把绳索解开,柔顺着雪白亮滑的毛,可怜兮兮地冲魏春秋道:“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魏春秋还未说话,便听一个柔媚清亮的声音落入院落中,“死团子,你疯哪去了,让我好找。”还未回身,便觉头皮发麻,魏春秋已格外上套地捏着兰花指道:“善惠公主。”
善惠眸含秋水,柔光潋滟地看向我,笑靥艳丽明媚:“皇后娘娘,这大清早的您怎么到后院来了。”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这话该我问吧,大清早的不在自己寝殿里睡觉,跑兴庆宫干什么,想勾搭谁?
我怀中的猫微微蠕动了下肥胖的身子,一反常态地矫健跳下去,扒拉着善惠的裙袂,低低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