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又往我身边靠了靠,“我这不怕你吃亏吗,你是不是和三哥闹别扭了,他怎么从进来看都不看你一眼,我跟你说你这样很危险,骊山行宫里美女如云,善惠又这么没脸没皮的……”我猛地把裙角拉回来,不耐烦道:“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萧崵不以为忤,视线轻飘地掠过我往御座上投去,笑若清风畅煦。
说话间,善惠已令歌舞伎上到殿前来,一律高腰亮绸长裙,细纱罗带上衣,萧崵将酒鼎放到案几上,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声:“又唱啊,恕臣有些疲了,想先行告退。”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这话时善惠那飞俏的眼梢掠过他,狠瞪了几眼。
萧衍清冷地看着萧崵,淡然道:“既然累了,就下去歇息吧。”
萧崵如蒙大赦,慌忙起身,“臣弟告退。”退下时冲着我向外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
我直觉他今日自见了善惠便古怪蹊跷得很,低头细细琢磨了一下,也起身道:“母后,陛下,孝钰近几日身体不适,想先行回宫歇着。”
御座上许久无声,抬头看去,见萧衍冲我翻了个白眼,将凉若霜雪的俊面转到了一边。太后将视线在我们之间巡弋了一番,神色复杂地看着我道:“既然不舒服,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