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孝钰,你不许冲动……”
我心中忧虑更甚,已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有那么一瞬的冲动想捂住耳朵不再听下去。
“金吾卫在兄长一家被杀害的现场找到了枫叶腰牌,并且查探了兄长落脚的驿馆,那周围有一家客栈,确实曾接待过带这种腰牌的人,他们长安口音,举止神秘,并且密切关注着驿馆的风吹草动。兄长一家被杀后,他们亦凭空失踪,再不见踪影。”
我劈手夺过那摞卷宗,一页一页飞快地翻看下去,只觉犹如巨石轰鸣着从身体上碾过,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我艰难地出声,“就是说,暗卫是从长安一路跟踪父亲他们到了同安郡,那之后……你不是说,父亲曾给陛下上过密折吗,陛下既然与父亲达成了一致,为何还要派人跟踪他?”
“我发现兄长在离京之前在凤阁查阅了许多从前的案宗,有八年前的,还有最近的,五花八门,但归总起来还是跟尹氏与怀淑殿下有关的。我想,他与陛下约定的事情应是关于怀淑殿下,所以陛下不放心,才派人暗中跟踪他。”
怀淑。我有些凄落地想,这真是萧衍躲也躲不开的死xué。
沈槐沉静道:“若兄长一家真是被暗卫所杀,那也许真是与怀淑殿下有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