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还穿着繁重的帛练裙繻,玄黑绸摆拖曳在地,金线刺绣的九麟龙伏在祥云上,清冷而矜贵。我仿佛从虚无中抓住了一根浮木,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胳膊,绵弱无力,却又急切地说:“衍,不是,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他盯着我,翻手拂掉了我附在他胳膊上的手,不许我碰他,我被他的动作带的身体前倾,胸前松散合上的寝衣张开,碎裂处露出大片的肌肤在外。我在他yin戾冷鸷的视线里慌忙去摸外裳,不管穿戴章法,只是潦草松散地将自己包裹起来。
殿内静谧无声,犹如地狱般死寂。
扶着床沿勉强站起来,落地的一瞬,传来萧衍的声音:“皇后既然说没有,那就没有,只是这个人,朕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他了……”他低头解下自己的佩剑,扔给了我,淡若轻尘地说:“只要皇后亲手杀了他,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说没有,那便是没有。我杀了他,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会相信我。恍然发觉,原来不被自己的爱人相信是这样的痛,我不信他时,他也一定很痛吧。
手里拿着佩剑,痴痴愣愣地凝望着萧衍,他任由我看着,无甚表情地冷然道:“怎么还不动手,舍不得吗?”
“不,我没有什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