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见我进来忙躬身行礼,我低声道:“你们下去吧。”
众人揖礼告退。我转而走到榻前,垂眸认真地看他,白皙俊美的面上浮着酩酊过后的潮红,细隽的眉宇微蹙,似是在梦中也在思虑着什么,抑或是在算计着什么。我弯身坐到他身侧,把酣睡的他扶起来,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去,似是灌得急了,呛着他了,惹得他不停的咳嗽。
双眸半闭着,带着慵懒的睡意,呢喃:“兰芷,给朕倒水。”
我握着瓷碗的手不住地发抖,将他摔回榻上,恨然道:“萧衍!”将瓷碗潦草地扔放回案几上,转身便走,只走了几步,便被人从背后箍住了。
温热的鼻息缭绕在我的脖颈间,恨意凛然的声音响在耳畔:“沈孝钰,你觉出心痛了吗?一个名字就让你受不了了?”
我边挣脱,边咬牙切齿地说:“陛下愿意叫谁便叫谁,我不……”他将我翻过来,用唇堵住了我后面的话。
这样的吻,带着狠戾yin骘的撕扯,像是要把我吞下去一样,在这样不加节制的撕咬下我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捂着胸前,想要把他推开,却反倒随波逐流般跟着他的步伐走,别他推到了床榻上。
头上的金钗步摇被他随手剥下扔到了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