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叨扰我,放心吧。”
过后几日我便真的住在了太极殿,萧衍辰时上朝,午时便归,其余时候我们都是在一块的。他坐在榻上批阅奏折,我便枕在他膝上遥看窗外光景,山抹微云,天连衰草,不时有宫女旖旎而过,珠钿翠盖,挽影簪髻,绫罗犹如朝霞新裁,衬着宫苑墙柳妩媚多姿。
实在闲的无聊,有时我会趁萧衍去上朝时替他整理书柜案几,手抚过那些屉柜暗盒,让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
那夜来找他时故意停了许多天的yào,便是为了能借病留在他身边。那方盛放遗诏的银盒一定就在他的寝殿里,事关大局,他不会放心让别人保管或者放在离他远的地方的。
可惜,多日翻找了许多遍总是没有头绪。
而且,我的身体愈加虚弱,有时活动不了几步便气喘吁吁,心悸难耐。太医的yào一天三遍的喝,但似乎在我的身上已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与萧衍同床共枕的数夜,他便发现我夜间难以入眠。随后召太医商量了许久,给我开了助眠的yào。开始喝时我有些担忧地问他:“秦院令说了,这yào喝下去是会依赖上的,将来不喝都不成了。”
萧衍替我将散落在肩头的发丝拢到身后,叹道:“可你眼下需得静心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