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怔,而后摇了摇头。
我握着他的手,认真道:“所以我们都是一样的,我曾经有可能会嫁给别人,而你有可能会娶别人,有些东西也并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迁怒于我是不公平的。”
他被我说的一阵迷蒙,像是陷入重重深雾中,不能轻易想通。说来也奇怪,似乎他能轻易理顺明晓的东西我总是理解不了,而我能轻易想通的东西他又总是纠结。
我们两个就像是被强行拼凑在一起的画作,一个南辕,一个北辙。
蓦然,萧衍望着我道:“孝钰,你把我弄糊涂了,本来我觉得你天天都在我身边,是不会有机会见到他的。但……你又一反常态跟我说了这么多话,好像故意要在我面前撇清自己似得,难道你是在骗我?你其实早就见过他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即便有片刻的迷茫,也改变不了狡诈的本质。
我叹道:“衍,我每日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别说见了什么人,就是吃了什么东西,喝了多少yào都瞒不过你,怎么去偷偷见一个大活人。”
第96章
窗外青亭盖盖,翠叶吹凉,有微风顺着敞开的轩窗吹进来,掀动了薄衫衣角随着清扬。
萧衍沉默了一瞬,才说:“是我多心了,一旦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