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羞赧,“衍,非得这样吗?”他一把箍住我的腰,断了我yu逃的退路,颇为恨铁不成钢地叹道:“你嫁了一个我这种长相的夫君,脸皮不厚些怎么击退那些狂蜂乱碟。”
一阕音曲终了,舞姬们拂袖翩然而退,殿中恢复静谧,众人又将视线抬至御座,我忙掰开萧衍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萧暘举杯贺道:“儿臣恭祝母后寿比南山,康比松泰。”众人应和着抬盏,一饮而尽。
我见姜弥坐在右首,与萧暘相对,捋了捋胡须,笑道:“旁的都好,只是歌舞看着乏味陈旧了些,臣看着都差点打了瞌睡。”
这话也只有如日中天,权倾朝野的姜弥敢说了。太后舒缓了过分僵硬的面庞,笑意微漾,道:“皇帝不好女色歌舞,自然宫中不兴此道,说来也是社稷之福。”
姜弥端坐如钟,别有深意道:“陛下不好女色,勤于政务,当真是社稷之福。只是这后宫太过冷清,于传宗接代也是无益的。先帝像陛下这么大时,都有了三个皇子了。”
我深刻地提醒自己,众目睽睽,一定注意仪表,千万不能翻白眼。
萧衍勾了勾唇,大约是想说什么,却被一直静坐的沈槐抢了先,微哂道:“先帝是皇子多,可是罪人萧晔那样的皇子,只怕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