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之言。”
魏春秋胆怯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复又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我扫了一眼他身后的内侍和灵徽,道:“你们下去吧。”那内侍走了几步又被我叫回来,冲他道:“大内官让你拿的东西呢?”他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躬身将随手丢在地上的钱袋又捡了起来,忙不迭地走了。
魏春秋垂眉耷眼的,满是褶皱的额头上冒出了几粒晶莹的汗珠。
我摸着墙壁上浮雕的纹饰,轻轻说:“阿翁,您不必担忧,若是真挂念宁姑娘,不如我去替你跟陛下说一说,也去骊山当差吧。”
闻言,他立马哀求道:“娘娘,奴才自打陛下三岁时就在他身边伺候,老奴离不了陛下,您开恩……”他要磕头,被我制止了,“别磕,您年岁大了,经不起这个,若是将头磕破了,陛下问起来,这事想瞒也瞒不住。”
他抵着地,僵直着身子,似是从我的话里察觉出一份回旋的余地,发懵地抬起了头,看我。
“您替本宫办一件事,今天这事儿可以让他这么过去。”
魏春秋忙说:“娘娘您吩咐,老奴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我笑了:“不至于让你赴汤蹈火,只是这事,与你跟宁姑娘送钱一样,不能让陛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