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不肯放松警惕,透过车幔缝隙紧觑着外面。
这样提心吊胆了一阵,总算走出了太极宫,到了外城街衢上。几乎甫一离开禁卫的视线,萧暘便从车舆上跳了下来,钻到我们的车里,拧着眉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看着萧暘,深为他所担忧,见了我的神色,萧暘不安地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怎么一副将我害了的表情?”
他身后,那新婚燕尔的端王妃已挑了车幔往这边看,我忙把萧暘扯进来,将幔帐落下。
沈槐道:“臣今日与皇后有事外出,明日定将其送回。”
“你少蒙我。”萧暘摆了摆衣袖,“你这车舆走的方向是吴越侯府吗?分明是往城外去,是不是打算天一亮城门打开就出城。”
我心想还真是一点都不傻,遂有些不安地透过车幔看了看跟在车前做小厮装扮的意清和怀淑,萧暘和芳蔼是完全不一样的,可不能叫他把他们两个认出来。
沈槐轻咳了一声,正要说什么,被萧暘制止,“你别说话,让沈孝钰跟我说,你这是又折腾什么,身体好了?”
在萧暘鄙薄的眼神下,沈槐视若无睹的顽强开口:“娘娘病得厉害,宫中太医已束手无策,臣想带她去外地医治。”
萧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