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下。”
我默不作声地看了沈槐一眼,心想他还真是兵行险着。
果然,萧暘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说……”
“我是娘娘的叔父,怎会害她呢?害了她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萧暘垂眸消化了半天,蓦然抬头看我:“孝钰,我这算不算是帮你出逃了,明儿皇兄追究起来,我是不是死定了?”
我心有不忍,可想到事情走到这一步,断然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便试探着说:“你是端亲王,又有太后和姜弥护着,大约不会有事吧?”
萧暘几乎要哭了出来,愁眉苦脸地看我:“那你走吧,好好治病,若是能见着大哥,替我向他问声好,这么多年了,我也挺想他的。”
我心中断然没想到萧暘是一个如此重情义的人,几乎热泪盈眶,但在沈槐的提醒下只得匆匆与他告别,趁着夜色风黑,宵禁在即,立时往城门赶。
车舆行至半路,换了一辆不甚起眼的马车,意清和怀淑上来,而沈槐下了去,我万分吃惊,他竟要再回吴越侯府。
“为何不回?”他漫不经心道:“我如今是吴越侯,又是凤阁侍中,若是不明不白走了,姜弥岂不要高兴死了。”
我急道:“你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