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沉着,果然不是池中物,这太子与皇帝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
我有些想起来,那时崔良娣为了她还来找过我,说是从外面来了个女人,被萧衍奉作上宾,还破天荒带进了书房……原来是她。
说话间,煮锅腾腾冒出了热气,我忙起身去捞饺子,听怀淑在身后说道:“你不说我还有些忘了,既是这样圣驾到洛州以后你便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了,若是被衍儿身边的人认出了你,顺藤摸瓜,小玉儿便在这芷萝山里藏不住了。”
请瓷盘子端在手里有些打滑,险些没攥住摔出去。方远连忙将我手里的接过来,道:“钰姐姐,你可小心些,别烫着。”
话音落地,怀淑和红缨齐刷刷地来看我。
我有些局促地回到坐席上,窗外陡然刮过一阵狂风,呼啸着盘旋而过,吹动枯枝残叶摔打在墙沿上,发出细碎密匝的声响。
红缨探头靠向怀淑,压低了声音:“我看那皇帝像是个脾气大的,自个儿皇后都跟着你跑了,他还肯再要吗?”
怀淑看了我一眼,思忖道:“可小玉儿离宫至今,长安城内并未有什么风浪,反倒是传出皇后身体抱恙,迁居骊山行宫修养的消息。他若真是想一刀两断了,煞费苦心地安排这一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