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见他那副痴样,我不免有些好笑:“既然您知道日落图被谁拿走了,直接找他要来看一看就是,那人不会如此小气,连看都不给看吧。”
林清泉两道眉宇拧在一起,拍了拍大腿,气道:“他就是如此小气,把画捂得跟祖传元宝似得,连看一下都不成……”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慢慢降息了声,出了会神儿,继而叹气道:“算了,已经死了的人,不好说他坏话。”
我似被人点了xué道,身体有些僵硬,脑子一滞,恍惚问道:“那人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这画上诗作之人,先吴越侯沈檀。”
---与林清泉分开后,辗转在藏宝阁内转了半圈,最终在三楼的一式香檀木小柜前找到了怀淑,见他也正对着一幅画作出神,两眼发愣,眼眶发红,竟是要哭了的样子。
不禁纳罕,莫不是也遇见了已故亲人题字的画作。悄声上前,偷眼往画上一瞥,两道视线立刻也被粘黏在了上面,移不开了。
那副画,线条疏淡,笔墨匀称,将尹舅母画得极为传神生动。
我见怀淑这模样,不忍打搅他,便将紧随身后的林清泉拉到了门边,低声问他:“那副画……”
他朝画作探了探头,说:“那是家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