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钢盔与皂靴,腰间别着长剑。
怀淑仔细看了一会儿,冲我道:“洛州这地方除了萧晠,不会有人用郡王幡仪了吧。”
我点头,心想难怪方才林清泉那么紧张。
“这些年看起来,似乎也只有萧晠比较合衍儿的心意,不曾亏待了他。”
想起太极宫里的种种,心中五味陈杂,但许多又无从说起,只有清淡道:“他们自小便jiāo好,衍是念旧情的人。”
我想起那幅舅母的画,转而问他:“怀淑哥哥,若是我想往长安叔父那里去一封信,请他给我寄来一件父亲生前的旧物,该如何做才能不令人生疑呢?”
怀淑沉思了一番,问我:“这东西要的急吗?”
“也……不是很急。”
他静声道:“京中传来消息,衍儿是正月十五过后便起驾来洛州,等他离开长安,你可以南山道人的名义给沈槐写这封信,不过……”他转身看我:“不要你自己写,衍儿会认得你的笔迹。”
那夜我是随叔父出的宫,许多人都看见了,无从抵赖。虽然不知他是用什么办法让萧衍不曾追究他,但想来,以萧衍的xing子定会派人监视叔父,及查验往来信函,若是这个时候有书信从外郡寄过去,怕也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