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魂不守舍?”江书宁闻言,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做吃惊状。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晏家米行的!景哥哥居然还…”
“还什么?我才不稀罕那种蠢丫头!”景施琅截住了沈敏瑜的话,无所谓道。
“你不稀罕?你不稀罕花了一千块大洋买下她家拇指大店的米行,常胜街那么多金字招牌的老店都不值那个价,何况她家那个小商铺?”杯碟碰撞的声音,沈敏瑜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正对着景施琅质问道。
景施琅恍若未闻一般,他似乎又沉浸在思考中。晏九九,为什么我总觉得见过你?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你?他下意识的摩挲着掐死珐琅怀表,打开又关上的重复着,珐琅外壳碰撞的声音突然一滞,他看着珐琅贴着的一张照片,眼中闪烁着别样的星火,“眉眼间是有些神似。”
景施琅感到更加疑惑,这块怀表是大伯的遗物,大伯终身未娶,因而膝下无子,素来疼爱他和大哥,大伯临终前将贴身不离的两件东西送给了他和大哥,给他的便是这块怀表,大伯弥留之际曾提到这个女人便是他的心上人,而这个女子却命运多舛,早已香消玉殒,大伯也为了她誓言终身不娶。
难道这二者有什么关联?不可能,那个女子早已逝世,一切不过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