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即使面容已经模糊不堪,但那周身的冷酷严峻的气质令她记忆深刻。
那个木头一样的人有什么好想的?
耳边玛格丽特正不知与她说着什么,她一瞬间的回神转头笑着点点头,转瞬思绪又回到了那次初遇之时,“那时匆匆忙忙的走,不知道母亲和哥哥现在如何?离开之后景家的人有没有为难他们?而那日离开的密道她虽有疑惑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问母亲,到底是在那么回事?”
回忆的匣子像被找到了封藏已久的钥匙,接踵而至的疑虑和问题让晏九九摸不着头脑,身份的确立才刚刚告一段落,没想到此时不过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罢了。
想到这里她的内心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