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理这些庶务,可那与我签订房契的既不是你百姓堂东西南北四舵舵的舵主管事也不是钟家的家仆!”
父亲在与洛城联系之后,为确保单qiāng匹马被人诓骗,这钟家和那周先生的资料父亲早就给她看过,晏九九看着花园中站的整齐划一的家丁突然想到了那白脸儿的管事……她本对这墨袍男子左右怀疑,当拿出那份合同答案就昭然若揭,那白脸儿管事说他自己是钟五爷的管事她毫不怀疑,可这墨袍男子虽然行事说话滴水不漏却总有不妥,她换了角度想道,“景家与钟家情比金坚,难免不会借着钟家受托保护她鱼目混珠,那在寺庙里白脸儿管事见那墨袍男子说自己是钟家之人既不反驳也不解释,只怪她那时惊魂甫定没仔细去思索一番,现在看来钟家的人也是端着火盆跳大神,模棱两可!若是此后她发现他们也能说当时情况危急顾不了这些横竖景家钟家都是自家兄弟,真能变着法儿说自己并没承认,若是没有,他们也只装聋作哑罢了!”
想着景施琅这样无孔不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窗外的园景郁郁葱葱,蓁蓁绿叶上点缀着小朵儿的茶靡花,再过几日这花繁盛起来必定会像那簪在一处的大朵儿珠花,那正是花团锦簇的盛况,待入了秋,不再是这等素雅的纯白,朱实离离,只怕这一园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