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和匕首样的话语没日没夜的来侵蚀着她。
她是有着七情六yu的凡人,不是什么圣人或者大罗神仙。
要她在一天内接受那颠覆世界的事实她无法做到!
她从景府闹着出来已经过了半个月,而在这期间景施琅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变着法儿来找她的麻烦,反而门前院落的守卫更多了,家里的丫头婆子更加轻声细语了,好像…好像只怕一个小心惹得她不开心似得?
她不记得自己有脾气不好的时候,更别提平时苛责下人,这种事她是从来不会做的,因为在她的观念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出身决定了生活环境却决定不了所有人的命运。
她抹了一把脸,唉声叹了口气走到了阳台上,看着他在金公馆布防的亲卫中的一个身量挺拔的男子,那人正是阿丁,听娘亲说他从前是负责娘亲在景府所住之处的安全防卫,功夫又是顶好的,又是熟人,自然信的过,jiāo涉起来也不会增添罅隙,由此看来景施琅并不是被她那次闹得天翻地覆给整服气了,想到这里晏九九不禁既有些气恼又有些钦叹,恼的叹的不过都是他那一份运筹帷幄的周全。
她总觉得自打回来之后所有与自己有关的一切景施琅都牢牢掌握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