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在明朗的月光下拉出一道瘦长的影子投shè在朦胧的路上,看不真切,倒像是朝她指着路向一般。
她回头看那灯火通明的餐厅,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出,只留了几名扫洒的丫头,那一室的光辉照的那些考究的瓷瓶、昂贵的桌椅、轻盈的纱绢……
晏九九只觉得眼花,满眼金块珠砾似得,全然乱作一团半明半昧的星子。
脚下每块青石板之间都留了一定的间隔栽植了青草,绿油油的植物生长力极其顽强,到了这个季节便像那男子的胡子一般不出几天剪了便长了出来,草儿好像嫌那间隔不够一般,便从那缝隙间‘嘭’的一下全部冒了出来逐渐向石板中央扩散,蓬蓬松松,葱葱郁郁的样子让人舍不得踩踏,所以是长得极好的吧。
晏九九哪里还管的了这么多呢?
她自然享受不了那跳格子的乐趣,深一脚浅一脚的,一会儿踩在石板上,一会儿踩在绵软的草垫上。
“抚好你家小姐!”
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景施琅回头淡淡道。
远山在前方打着灯笼,初晴和晏九九看不清面容,只循着那声音和亮彤彤的灯笼走着。
初晴紧了紧手,快步跟了上去。
晏九九只觉得被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