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景施琅再跟着一同前来,在外人看来必定更为蹊跷,而内部却极容易方寸大乱,人心惶惶。
晏九九顺手便坐在咨询台对面的一排排的临时座椅上,后两排零零散散坐着几个病人和病人家属陪同着,或等待,或打着吊针。
晏九九忧心忡忡,左右不过是内贼猖狂,景府大宅里隐藏的jiān人尚未正法,商贸又出了这档子事。
她撑着下巴怔怔得盯着白墙白地,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一阵没由的眩晕袭来。
晏九九向后仰去,堕入了一个满世界雪白的梦境。
可她却以为这是真的。
好冷……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脸,唇,手,被冻的毫无血色。
“娘亲!”
她奋力呼喊着,却发现无论她怎么张大嘴巴,她全部的声音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莫名吸收一般,毫无穿透力。
她抬头。
却发现透过头顶透明的雪白能模模糊糊看见外面有人在移动,断断续续却不知说着什么。
突然,那声音却异常真实的敲击着她的耳膜。
“你去吧,有我…有我…有我…”
像无限的回音一般,那声音逐渐小去,到加快的频率却振的晏九九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