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景施琅步步紧bi道。
“是小儿发热,过了好几天没好,这司马只能当做火马医了…”
刘寡fu心虚,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心里却是空落落,只觉得背后有人紧紧的盯着自己。
“驴粪?”晏九九目光微敛,“驴粪可不是这个味道!”
晏九九将那背篓扔在地上,背篓里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泥巴却又有几分粪便的模样,可却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异香,闻之久久难以忘怀,只怕引游人生出更多的渴望来,应是让人上瘾的东西,晏九九猜个半透,却叫不出学名。
景施琅却是一直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极为认真,晏九九话音刚落,他清清冷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
“若是吐不出什么真话来……”他突然星眸微睨,剑眉弩张,“你们的棍子只管结结实实的落下,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停!”
晏九九本想阻止,那fu人身体羸弱却是禁不住这样的严刑bi供,何况家中还有孩童。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都jiāo代!全部都jiāo代!”
阿四看着一个个雄壮扎实的家仆,又瞧那手腕粗的长棍,他捂着脑袋吓得屁滚尿流,从下他最怕挨打,最怕这些皮肉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