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元凯少爷昨夜里湮了酒歇在奥莱酒店,我略有担心,所以想去奥莱酒店看看……”
江元凯此时应是酒气尚未全然退去,即便是面色如常,可红的异常的耳廓却是难逃晏九九的眼睛,有些人饮酒从不上脸但是很容易在其他身体部位出现敏感状况,这耳朵是极为有利于散热的地方,江元凯应是牛饮不少。
晏九九暗自思忖,若是果真如她猜想江元凯必定是醉的不省人事,哪里还有时间去注意张弘宪和沈敏瑜的事情?
她一颗揪紧的心又微微放松下来。
窗外一眼望去的爬山虎不知何时比以往更加繁茂了,看着密密麻麻满墙的翠绿她的心莫名的烦躁起来。
她作甚要替沈敏瑜遮遮掩掩?可这又与景施琅有什么干系?
又不是他的家丑!
她在心里暗自挣扎,江元凯一边搓着耳朵一边说道:“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江元凯觉得奇怪,按理说这格格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要紧的事儿率先想到的不应该是景施琅吗?怎会特地来寻他们姐弟俩?
莫不是两人又闹什么别扭了不成?
“没什么…”晏九九将视线转移到江氏姐弟二人上,“我在奥莱酒店昏迷的那天是表哥。婉容还有你姐弟二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