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惑,却不改多问当下退到衣橱去找这件东西去。
宝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着实委屈,她不明白她巴心巴肝的冒着暴露的危险想把消息第一时间送到东府却遭来如此迁怒。
她始终想不明白,脸上的疼痛是摸不得,眼前的人更是瞧不得,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顾心慈又说对了,怪就怪在她一片碧血丹心之上。
“那贱人除了要你守在门外还要你做什么?”沈敏瑜睨眼瞧着脚下的人,心中一阵烦躁恨不得一脚蹬出去,心中一铆劲别开了视线。
宝珠一个激灵,不知是上前还是退后,踯躅道:“没了…”说罢怕沈敏瑜不满意似得慌忙补充道:“小的觉得奇怪的是……那……”
她字字斟酌,却不知在沈敏瑜面前如何称呼顾心慈。
“那……那顾小姐当时等着表少爷的时候将她身边的丫头都遣散了,就连她身边的心腹也都赏了酒肉,只留了小的,小的在西府当值不过数日,又是东府送过去的人,我觉得她不应该倚重我才是,可我却不知…”
“哦!”沈敏瑜冷哼道:“你暴露了!蠢货!”
闻言宝珠更为惊惑,她每日小心翼翼对于东府的动向绝口不提,若是泄露了身份绝不会是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