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店子是有多么破旧,若不是祖上的几个老木头板子强撑着,指不定哪天一场大风这晏家米行就要倒塌了罢!”
傅婉容忍俊不禁,“哪里的话!我看这店子虽有些年头,但内里置办的物件都是顶尖上好的,只不过啊!你这心思一门都扑在留学上了,哪里还关心修葺的事情?”
虽然傅婉容是半真半假的说着玩笑,但她所言不差,到了晏父这一辈上,这生意大没有从前好,随着民主时代的到来,大多数生意都被大型的商行和百贸所垄断,许多小门小户的商贾面对经济的跳板或选择转业或被收购,只有晏家米行还如从前一般,虽然日子清贫,但一家人的温饱尚不成问题,算的上是其乐融融了。
里厢里账房先生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傅婉容嫌着里屋闷,便拿着账本到外面来算,顺便透透空气,此时往来的人尚少,街道还算清静,顾心慈数理又是极好的,进账、出账、日常开支,等等十余项出纳收款她是百行千行的行行心中过,因而在这临街的桌子边算账还是件极为悠哉的事儿,此时晏九九得了闲来米行视察她自然也乐不思蜀的落得个休息的间歇,当下拿起了算盘左右摇了摇,本算着数的算盘可可算珠整整齐齐的归位。
晏九九叹服,不禁问道:“这几日可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