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指着景施琅没由得结巴道:“你…你…你做什么!!?”
景施琅摊摊手,朝她走去,“没做什么呀,只是觉得你太过严肃紧张,眉头锁定那般紧,小心明天就变成老太太,我给你按按只是不想你太担心罢了。”
晏九九的耳朵像是灌满了水一般,那水又被身上的热力蒸的滚烫,她不敢去摸自己的耳朵,“我呸!谁…谁关心你!我不过是休息了这么多天手上的事务生疏了特来问问你即是,哪里像你生出这么多的道理来?我看你不光是自作多情,简直是想入非非!”
景施琅不怒反笑,他也不再上前,只去办公桌旁边的乌木多宝格前打量起自己的珍藏来,又看看一旁的长青植物,晏九九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摸不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
“表妹啊!你说表哥自作多情,何尝不是你自作多情?你说我又想入非非,何尝不是你想入非非?”
“你说什么?”晏九九见他扭转乾坤当然不乐意了,忙走上前去道:“你若不是自作多情,不是想入非非,又为何将那晏家米行打理的如此之规整?”
景施琅笑道:“晏家米行本就是我景家名下的产业,再说它后院的那条通道直通码头,这些年为我省下了不少成本,我当然要将它经营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