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那件事情的原委之后方才详尽的写一封书信回去,可如今……
她谢过那邮差小哥,手里握着那封书信却是没有头绪,信的封面上既没有写明寄信人和地址,更没有写明收件人,会不会是寄错了?
傅婉容有些犹豫,父亲曾告诫她洛城虽然不比宛平城乱,可她还是得步步小心,当心遭了人的算计,此时这封信来的不明不白的……
若真是父亲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特地写了信来?
不可能!她否定了这个猜想,父亲行事极为缜密绝不会被宛平城的那帮反贼捉住机会!
可这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她刚才应该问问那邮差这信到底是从哪里送来的,可此时再懊恼这些已是无用,可她既不能轻易打开这封信,说不定敌人正在暗处观察着她,她虽然在洛城无冤无仇,可就这段时间在金公馆住着,她起夜的时候从阳台看外面巡逻站哨的人比白天还要多一倍,她原本是猜疑可那时她便省得要找金家麻烦的人不少,只是大抵是在枕戈待旦罢,若是没有前车之鉴,是不必耗费这般人力的,她自小在庭院中成长,这一点是极为清楚的。
她朝店外四处打量着,对面丁顺砖墙下的首饰摊前一对男女正挑着耳环,那女子左右试戴着眼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