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老骨头,自然是知道晏九九是吃软不吃硬的,站起来想跟她苦口婆心的打仁义战,“您也说了,总裁染病所以让您来代理这个位置,虽然文件中白纸黑字的说明所有事物全权jiāo由您处理,但是歌剧院总负责人这么大的职位不是说换就换的对吧?再说换的话也要换一个有经验的人哦?这景董事向来是管出口贸易的,歌剧院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您这样就贸贸然jiāo给他不是我不放心,是我们大家不放心哦?董事会开会向来是公正公平的,要是这歌剧院有个万一,我们对百姓的安危怎么保证?”
说来说去还是想自己独揽大权,晏九九心中想着,景七叔负责的出口贸易也是一碗热饭,这时候的关税还并不成熟,虽然明文规定但是许多官员仍然利用抬高关税来中饱私囊,如果和官员打的火热,这关税自然可以少jiāo一些,因此就有人投机倒把来赚其中的差价,若是像面前这个李董事这样精于算计的人止不住会在里面捞多少油水。
怪不得景七叔这般受排挤……她突然想通这景施琅应该是明面儿上不重用景七叔,但却把打开国门这么重要的外贸jiāo易全权jiāo给景七叔负责,当然这在外人看来以为景施琅内冷外热,明明疏远的景七叔这一枝,但是因着同一宗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