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眼睛因为不间断的哭泣导致腺体感染发炎,不过好在是初期,只是轻微感染不至于手术,每天按时按量抹yào,切莫提及伤心之事,我还记得那医生是傅家的特定人,只是那时染病人多,他忙于奔波,因而派了助理来天天给我上yào,好在那人生动有趣,总有些说不尽的奇文轶事,我虽时常想起周靖海却不至于像深陷沼泽一般,无法自拔,大概一季的时长,我的眼睛好了,那人也走了,我仍旧没放弃寻他,只是却不再那般淤塞,每每想不通透,便想想那助理说的趣事。”
婉容的这段坎坷晏九九是半惊半了然,惊的是傅婉容两肋chā刀在所不惜的个xing,了然却是正中自己猜透了她心中所思之人。
“你瞧这野雏菊的花枝,虽不似蔷薇漫绕东篱却是十分朴实无华,你所说的那位周先生想必是这般低调之辈,若是猜测不假,那书信既然是从宛平城寄来也就说明他从未离开过宛平,我记得宛平城的车站海运各个主要通道傅家都有安置眼线,不说他那时还是小儿,就算是长大g rén,那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行踪不明不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还在宛平城,而身后必有高人指点,如今他能写信来找你,就是说他目前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随意出动是可以避开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