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目光瞟向别处,不言不语,景施琅当她是默许了。
“自我们商量好我在家中称病,你在景泰代理我职务一事开始……你有没有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异常复杂?为什么?你有没有细细想过理由?”
晏九九不动声色的听着,她不理景施琅是尚还在跟他置气,但他的话她也在细细思量。
景施琅继续道:“因为我不在!你我心中都很清楚,我在总裁位置上的一天……景泰商贸上下就顺顺利利一天,可我不在他们是不是也顺利了?他们到底看的是总裁这个位置还是总裁位置上的这个人?你记住…景泰商贸绝不是一股清流,而是与每一个在商界屹立不倒的商标一样,他都有一个能够当家做主的人,而他们认为这个人不是你!当然……这不是重点,而是这个他们所认可的人不能够独当一面之时……呵呵……”
晏九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自嘲的干笑。
景施琅又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把景七叔放在暗处?”他看晏九九不吱声,解释道:“有时候一山容不下二虎可以换一个角度理解,相斗的也许不是这两只老虎,而是看着这两只老虎打架的人,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而死的那个将永远成为过去,胜利的那个仍将继续战斗,只有这两只老虎团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