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这一身黑衣铁面银靴,从外表和声音来看,应是成年男xing,只是那男声应是在服用特殊yào水后幻化成的,这方法主子曾经告诉过她是用来避人耳目,此刻只有主仆二人主子却还是这般小心足以可见其谨慎敏感。
转念一想,她此刻不能急于求成,若是令主子发现她的最终目的,她只怕硬拼起来,运气好的话落得两败俱伤,若是不成则是难以再见施琅!
她敛了眼中的锋芒,心想着干脆顺水推舟,便沉声道:“不知主子还有何明示!”
那黑衣人拍拍手掌中碾出的粉末,冰冷的面具下发出嗤嗤的笑声,“娓娓你向来聪明,我当日在郧县遇见你之时你手上挽着的娟帕展开下角绣着‘于’,不管是不是你亲身父母留给你的,这娟帕之主在你遇险之时,帮助你止血化伤,所以我许你‘于’姓氏,至于娓娓,自然是你聪慧敏捷,什么问题只需提点你一两句你便能分析出其中的门道来,再说着且是娓娓道来!”
“主子!”
于娓娓单膝跪地拱手,可话还没说完,黑衣人单手出掌阻止道:“你不必自谦,你是我教出来的人我心知肚明…”他沉沉的声音在空旷布满灰尘的教堂里仿若沉睡多年的号角,空气中浮动的灰尘俱是一震,“顾沈张三家的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