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景施琅打jiāo道自得和盘托出,她突然想到那日在正厅只是她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
如今她再灰溜溜的跑回去出了自打自嘴,再就是疏远了她与景施琅之间的距离。
可他和她之间不是本就隔着一道鸿沟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算计了他?
晏九九默默的想着。
脚下踩水的声音淹没在窸窸窣窣的雨声中。
吱呀一声。
那修长如竹节的手指一顿,笔下水墨轻染,遒劲苍然的笔迹生出一抹晦涩的休顿。
这个字废了。
那写字的男子蓦然抬首。
“表妹怎么来了?”说罢,含着笑眼开始训斥晏九九身边的初晴,“如何告诉你的?照顾好你家小姐,若是你家小姐有个三长两短…”
“是是是…我也不用活了!”初晴收了伞靠在门外,转身进来学的有模有样,“我说小姐,表少爷…初晴到底是只拿了一份月钱只图一口吃食,却要被您俩使唤来使唤去…表少爷!”
说着她竟伸了手朝景施琅抖了抖。
“您那份月钱呢?”
景施琅刷了袖子,指着初晴笑道:“你这个黄毛丫头,照顾好你家小姐本是你的本分,如今如意算盘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