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瑜瞧她识相的很,一肚子坏水憋着放不出来。
可她真没打算放过顾氏。
这顾心慈说的她是如何体恤东、西两府,又说自己是如何如何低调节省。
“嫂嫂说的竟像是我东府刻薄了你西府一般!”
沈敏瑜就是要拆她的戏台子,演什么《牡丹亭》!且看张弘宪陪不陪她演?
她侧脸给了垂目恭谨的女子一双白目。
却浑然不知她话出口,那顾氏早已惊汗沥沥。
不待顾氏辩解,沈敏瑜浑浑道:“我沈家上上下下,大到沈氏家主小姐少爷,小到扫洒丫头看车门童,别说是他们自己吃的穿的,就连其家中血亲都不曾有亏一二,且说原送你的丫头宝珠,家中一孤寡老祖,多年的病痛得已痊愈全权都是我沈氏派医生看护亲力亲为。哦!你如今面黄肌瘦,颜色大不如从前般红润,我问问你,不过是做姑嫂间的关心,怎么你话里话外不仅要埋怨我,还要把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给外人看看?让他们一同来骂我不成?”
张弘宪在沈敏瑜身侧坐着,顾氏隔着纱帘而站,沈氏既没喊她过去也没邀她坐下,她被说的抬不起头,却听帐内字字刺耳。
一是她的夫君,一是夫之表妹。
她顾心慈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