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之以情,便要去检查景施琅的鼻子。
景施琅拗不过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退了几步,只离门有一步之遥。
“我看表妹还是站在那里好表哥无事。”
门外却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细听却只有蟋蟀蝉鸣,景施琅瞥了一眼雪纱钉的门窗。
晏九九急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一点亨利曾跟他讲过。
所以她的头有多疼,景施琅的头就应该有多疼。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景施琅扑去,“表哥,你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势吧!要是伤得太重了要马上去医院,要不耽误了”
景施琅正被追的围桌而转,听见这句话,他恰停在门口,任晏九九撞了她个满怀。
怀中的人像是跃上肩头啁啾调皮的小雀,柔软轻盈。
他的心慢了一拍,低头瞧见一张红润的小脸看着他,脸上的皮肤健康而富有弹xing。
景施琅甚至不知道自己压着嗓子说,“你这是关心我?”
他就这样魔怔了。
晏九九拿开他捂着鼻子的手不费吹灰之力,看了看他通红额鼻子,又摸了摸他的鼻梁。
她的指尖似抹了薄荷,灼热之上凉气拔丝,景施琅身体一紧,仿佛还能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