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就坐在这里,一句‘婉容,我也有我的苦衷’便完了!
傅婉容不是不甘心,她心中就像一棵多年来缺少肥土养护的橘树,长成了淮水边儿皮薄肉糙、苦涩酸牙的苦枳。
愈想愈难以释怀,她捧着颤抖的心,那苦枳在心里簌簌的落下来,砸在五脏六腑上,她觉得喉咙涌上一抹艰涩,牙齿打颤,说出来的话都裹着啮檗吞针似得。
“周靖海!你到底走不走?我说了这里没有你的生意可做,你涎皮赖脸的在这里做什么?”
“婉容,你知我不是来做生意的”周靖海静静坐在晏九九旁边道。
“你”
“怎么回事?”
见来者是景施琅,晏九九喜出望外,她夹在中间不知如何调解。
“表哥你来了?这位是婉容的”
故友两个字没说出口,晏九九眼睛在傅、周二人之间划了一条直线,景施琅心领神会。
“九儿,你先让婉容坐下吧”待四人皆坐满一张桌,“这位先生,我在电话里听说,今天之事还要多亏了你才是,要不我晏家米行的招牌要被为非作歹的人砸了第二次,只怕我这米行名誉扫地就再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傅婉容冷哼,“真相不明谁知道是不是他周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