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摆平不了,景施琅怎会好无后顾之忧的和江元凯去处理工厂。
傅婉容像霜打的茄子点了点头,后背湿汗涔涔。
“麻烦您打一通电话到景泰商贸,就说我已经到了奥莱酒店,让总经理不必担心。”
傅婉容jiāo代了奥莱酒店的经理便随那家仆而去。
电梯是新漆的,和着压制油漆味的香料,她闻着心里不舒服,下了电梯心里微讷。
大厅里旋绕着悠扬的小提琴,豆黄色的瓷砖腻着柔美的光,宽敞的落地窗就在眼前,此时只少出几张圆桌坐了人。
她看见靠窗的桌子坐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男子,他从未变过一般,一如在她心中的位置。
想着心竟凉了半截。
“周靖海,你煞费苦心诓了我最好的朋友骗我来做什么?”到桌边、到唇边、到眼前却冒出这样的话,“我和你早无瓜葛,无论是你说的东瀛人还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要加害于我,那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忘了我是怎样回你那封信的?”
周靖海的身体剧烈的颤了下,手抓了一个空,咖啡杯还是稳稳的放在盘子里。
“婉容,对不起是我负了你。”他压着嗓子,声音无比颤抖。
她早知会听见这样的开场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