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啦!”
“启璇你知道吗?我眼瞎的那几年,父亲为我请了有名的医生来诊断,可恢复期却是个精细活,那医生说把他收的关门弟子与来照顾我的眼翳,正好那弟子也可熟能生巧可这一照顾竟是年把的时光,我患病期间不能视物做什么都不方便,日积月累的把郁闷都攒在了心里,好在那学徒给我天天讲些闻所未闻的趣事,这时光也好打发只是我病好那人却回了医院,我是从未见过,并未曾疑心,知道周靖海现在告诉我陪在我身边的一直是他”
晏九九听得动容,给她酌了酒,对邀把所有的情绪化入杯中酒。
脂酒染眉,女子一言两语吹散了月边云,傅婉容心里暖融融的,就像启璇取她话中‘团银’的谐音,她和周靖海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团圆了。
窗外的夜虫一声低一声高的鸣着,这时,初晴噔噔噔的跑上来,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尤为突兀。
“小姐!不好了!景少爷说要接您过府去书院有要事相商!”
傅婉容立马紧张起来,晏九九却安慰着把她按在椅子上。
玩笑道:“这回儿定不似我那次狐假虎威的诳你了,这么晚了定是商贸有什么事儿,不打紧的一会儿你沐浴了便去睡,我去景府瞧瞧。树大招风,商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