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的几天你倒是来的勤快说吧,你要什么?只管说便是!别传出去说我东府阖府上下借称病来为难你们西府的!”
顾心慈来了半天,便站了半天,沈敏瑜早令迎她的丫鬟出去。
现无宾客来往,那丫鬟自然去休息解乏去了。
“小姑说笑了,上回赔礼不成却弄脏了你这一床上好的锦缎,我这做表嫂的心里自然是过意不去,虽见你日益渐好,我总想着若能帮衬一二,就算多跑几趟也是不打紧的。”
隔着千丈雪纱,顾心慈的面容似拢在一团雪中,她两点樱桃唇向上一勾,远山额黛下挂着一双刀月。
“这笑的竟比哭还难看!”于娓娓腹诽道。
“哼”沈敏瑜冷讥一声,估摸着要放几句狠话,“你顾心慈是哪路人我再清楚不过!我病了自有医生诊断,乏了有这些家仆伺候,哪里轮的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说三道四!你不在你的张府里老老实实的做大太太,跑到我这里拿什么乔?别不是以为我病的不行了!就是我病的要死了!这沈氏也轮不到你来说话!”
叮。
于娓娓把瓷杯放在白甜釉的小瓷盘儿里,那顾心慈没吱声,室内只有她手下瓷器碰撞发出的臻臻之音。
她有些尴尬,可的确也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