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你……”
她骤然转头,目光却停在白色衣领处那行金色小字上。
“真是耻辱……”晏九九咬牙切齿低声道。
随手扒开帘子去看窗外,发现车不知何时已经驶进了猫儿胡同。
她心想着就要到家,马上就可以脱离景施琅虎视眈眈的视线,心里这才稍安。
片刻间汽车便停在景府和金公馆之间。
晏九九正想下车,身边却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话语,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
“才开了董事会,这几天倒没什么加急的事情,亨利今天应该还在府里,我倒没给他安排什么,你们应是好一段时间没见着了,不去看看?”
晏九九两腮抖了抖,人已经下了车。
景府门口,一双莲座朱漆大柱,一张百年錾金老匾。
她心里不免发苦。
亨利本住着她的金公馆,想什么时候见就不什么时候见?
可现在,她要见见自己的好友都要听这位笑里藏刀的老板安排!
这样想着,说出来的话自然带着几分厉害了。
“我说表哥,我和亨利不得相见还不是拜你这位老板所赐?”接着低声嘁喳,“见还不如不见!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