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辞过,傅婉容听见那熟悉的驱车声,轻轻叹了一口气。
汽车扬长而去。
平时远山总在行车过程中与他汇报工作,今天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或许没有她的时光分外漫长。
景施琅盯着车窗外看了好半天,不知何时远山也不再说话,汽车只是停在一片嘈杂中。
他下车直线去向直达顶层的电梯,一连平时大门前流连的女员工都没搭理。
远山见景施琅冷着一张脸。
大堂经理得了远山得眼色,小心翼翼的呵责着女员工莫追上去惹了老虎发威。
经过改良的电梯很快就直达高层办公室。
远山心里默默想着与之相关的表小姐,却不敢贸然在景施琅面前提及。
他为景施琅开了门,秘书这时不慌不忙、恰到好处的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你先出去,远山留下。”
秘书低低应是,轻轻带上了门。
远山却有些茫然,既不能提表小姐,又不能在此议论府中事。
难道他要再把工作汇报一边不成?
短暂的沉寂之后,景施琅端起咖啡,却先说道:“这段时间于娓娓作何活动?除了前些日子给我更衣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