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砍刀手势。
“不可!我知你心意,子诚虽然不忠,但好歹是一家之主,若是他死了必定会有宗族的男丁来接手偌大的家业,我一名女子,虽为明媒正娶,如今娘家已经失势,而且成婚到现在我尚未诞下后嗣,更别想掺和这些事务,到时候在加上沈家助长他们威风,最好的下场就是我们被赶出张家,而沈敏瑜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冰雪仿若被提醒了一般,她凑到顾心慈的耳边。
“您说得对,您和老爷至今还未生下小少爷”
“你是说”美目微凝,顾心慈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有了孩子,老爷他”
她看向冰雪试探着却瞧身边人不住的点头。
“说起来是宗陈年往事可您一定不会忘记,当初我们在沈公馆埋伏截走的那个包袱”
“包袱?”
往事如自转翻飞的书籍,历历在目,眼前拂过十分短暂的、清晰尚未成型的血肉,鼻尖划过一丝血腥味。
此情此景似昨日故事一般。
“你是说那东西”
顾心慈的眼中充斥着惊遽、颤抖、恐惧还有似逃避般的疑问。
她天天告诉自己不要想。
可还是忍不住猜测沈敏瑜和张弘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