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了可以令众人信服的血脉,那么他做这一切又是为何?”
顾心慈冷哼一声,心中柔肠尽斩,“他既不仁我不便不义,到时候我要看看是温香软玉在怀难以割舍,还是血浓于水唯一的传人可你也知道,我和子诚成婚也这么久了,同房的日子你是看着过来的”
yào膏已经在手上全部化开,冰雪轻轻呵着气,又沾了帕子来擦流到它处的膏水。
她一边擦道:“且先不说那宝珠现在下落不明,现在上房已经没了沈氏的人,所以不会有人动手脚。”
冰雪将帕子放在面盆里,因着顾心慈卧床几天郁郁寡欢,一不让打扫,二不让侍奉,到这会儿室内已经封闭多时,她嗅着潮败,习惯xing要去开窗通风。
“等等!”沉吟一番,似突然灵机一动,打断了冰雪的动作,“你说可不可能是我的问题?”
“太太!”冰雪失声道,不禁朝窗外看了看,“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只怕宗族里的人又来给您找麻烦。”
可顾心慈毫不避讳,似下了多大的决心。
“好了,我最信任之人莫过于你,这几天私下为我找人瞧瞧。”
第一百五十章 竭泽(10)
“刚才是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