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拦不住的。”
报纸上的内容和景施琅上回在书院给她看的资料如出一辙,她纹丝未动,浓密的睫扇像两只黑羽蝴蝶落在眼睛上。
那么晏九九到底在想什么?
这亦是景施琅所思。
“就单独这份报道的内容来看,不仅疑点重重,而且歌剧院的材料问题是景氏的商业机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故意为之,上流社会里除了世jiāo的几大世家,其他人要么作壁上观,要么避之不及。所以,这篇报道是写给百姓看的。”
景施琅的视线和晏九九投在报纸上的专注有所jiāo汇。
可晏九九根本就没在看报纸。
“表哥你分析的头头是道,上回在书院里看了资料,和这报纸上的并没有什么出入,我以为还会报道出什么新鲜事物来,照本宣科着实无聊的很。”
景施琅暗赞晏九九不愧是自己的心尖人。
他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表妹倒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客厅里静的连后院里树叶刷刷的声音都听得十分真切。
起风了。
“表妹并不按我说的话接下去,想是心里有了另一番主意?”
忙碌的仆人们不知何时早已悄然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