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了,客从远方而来,应是‘不亦乐乎’之事,却偏偏撞上这些事情,本是邀请他来公馆住着,偏生又这般客气知礼,我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总算转移了晏九九的注意力。
傅婉容顺手从旁的花瓶里抽了一支玫瑰来剪。
“佩格,你不必因我顾忌着。靖哥儿xing子拘谨了些,我知你是心怜他自小经历灭门之痛,所以小心颜色。不必如此,只当他是与我初来洛城时一般。”
晏九九噗嗤一笑,碧莹莹的菜汤在腻白的茶杯里打晃,她掩盖将杯边将溢的汤汁咬住。
细如鱼脂的杯壁上留下一抹淡淡的胭红。
“我记得我们那时候对字识人,你一言我一句,倒像是为了今天的伏笔。你看,若非宛平城乱着你转而来到洛城,我们也不会如此熟识,之后接二连三的发生的事情让担心你的人闻声而来,误会迎刃而解,这是给你们二人天赐的机会。”
傅婉容听着,莫不过是感叹造化弄人。
“既是这样,我便电话联系他明天来说说米行的事情,我在家里闲了好久,只盼着米行能早早的恢复开张。”
茶杯见底,晏九九的五官面容虽模糊的印在莹白的杯壁上。
但却可见动态,她眨了眨眼